克拉德美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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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萨克之梦——献给克拉德美索太太与《赌徒谬论》

我的天哪!刚赶完稿子,还跟基友卖惨人家狂欢跨年,我只能赶稿跨年……没想到打开lof竟然收到了如此美好的新年礼物!忽然觉得我的17年末尾和18年起始真是太圆满了!

不瞒你说,《赌徒谬论》是我目前写过的盾冬故事里,我自己最满意的一篇,当看到你为哥萨克,为俄罗斯,为那两位被我丢进18世纪沙俄时代洪流的英雄们写下如此优美又富有激情与诗意的长评,这个跨年的冬夜,我感到心头的火焰再度熊熊燃起……

潇潇沐雨寒:

“可悲可叹,我们能征善战,为历代沙皇建立过不世功勋——就连东方那片广阔的土地西伯利亚,也是哥萨克首领埃尔马克将军从库丘汗人手中夺取,可你看,底层的哥萨克拥有什么呢。”自由落魄的战士哀叹,“我见过年岁大了之后再也上不了战场,也无法下地耕作的老人活活饿死,见过失去丈夫的妇女因贫穷而无力抚养孩子,早早撒手人寰,见过在沙场上留下终身残疾的壮年男子沿街乞讨,被贵族随意凌辱打骂的凄惨模样。“昔日英雄不再受人敬仰,他只是一个落魄的,为求生存的乞丐。

在《赌徒谬论》中,哥萨克首领史蒂夫说的这段话映射了一个由痛苦与挣扎构成的,俄罗斯底层人民的世界。哥萨克,自由勇敢的人,亦或是有罪的流浪者,它名称的来源有许多种说法。是鞑靼语中的“流浪者”,是土耳其语里的“强盗”,或者是“骑兵”。关于它的传说从未断绝,他们是在空旷草原和茂密森林中流浪漂泊,纵情歌酒,带着皮帽骑着骏马的自由人,是腰挎军刀,在冰雪荒原上奔驰的,战无不胜的骑兵军团,是四处劫掠、凶残野蛮,常袭击城镇的强盗,这常使我联想起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的维京人,海盗们在激风中乘船破浪而来,洗劫罗马海岸的城镇,但哥萨克并非以日光石指引前行之路,他们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莫斯科公国的边界,在草原与顿河之上自由而快活。十分感谢太太给予史蒂夫这样一个角色,他或许不是个哥萨克,但他也曾流落荒原,在哥萨克的哺育中长大。

俄罗斯,冰雪与热望,童话般瑰丽的雪朝,有魔鬼游弋的冰川荒原,这个带着寒冬与冰雪气息的国度本来就是一个梦境。黯淡的夜空,广袤的原野,亿万棵挺立的白桦树。顺着叶尼塞的冰河行舟至大洋深处,那里有终年不化的冰山和白雪,月光跳跃在莫斯科红色的屋顶,暴雨骤响,白雾升腾。冬日曾今带给国王永恒的平静,使昔日亡魂不再紧追不舍。顿河的流浪者们在大雪中战斗,当哥萨克的起义军攻陷辛比尔斯克城时,巴恩斯的心破碎了。

辛比尔斯克城,那是拉辛起义中哥萨克军团攻陷的城市。攻城之前,起义军的首领拉辛做了一个梦。“啊,还没到夜里,还没到夜里呢。我已微微小憩了片刻。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那匹黑马突然兴奋起来,疯狂跳跃,在我身下顽皮地忘乎所以。那聪明的大尉,他最善解梦。‘啊,将会掉落。’他说,‘你那勇猛的头颅’。那阵阵怪异的风,它从东方吹来,掀掉了我黑色的帽子。” 或许哥萨克的起义注定是失败的,因为英雄注定要失落。 

当战争,死亡与爱情同时降临,你唯一能做的便是不放弃信仰。巴基的信仰是沙皇,他热情,忠诚,史蒂夫的信仰是自由,在遇见巴基之前,他把一生的热爱留给身后静默的顿河。但当他放弃决斗,以性命做一场豪赌的时候,我想,他的信仰是巴基。我唯一能做的是坚守信仰,而我的信仰是你。

顿河的哥萨克,饮马在河流上。有个少年痴痴地立在门旁。顿河的哥萨克士兵低下头,缰绳落在马的鬃毛上,他的羊毛帽子被风吹乱,哦,他在想家呢。

小河静静流,微微泛波浪,明月照水面,银晃晃。依稀听得到,有人轻声唱,多么幽静的晚上。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

很遗憾太晚遇到太太的《赌徒谬论》,但它仍唤起我对俄罗斯和哥萨克的热爱与幻想。在2017的最后一天,祝愿太太写文赶稿顺利,等待白夜与红星。

爱您!

 @克拉德美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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