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德美索

AO3:kradmesser丨Wid:94389

【盾冬】Killing Bucky(1)杀死伊芙AU

杀手盾x探员Bucky,盾是黑盾,变态黑,本文无三观,接受不了慎入

Summary:在一桩手法高超的谋杀案发生后,巴基的直觉令他开始追寻一名连环杀手。而他所不知道的是,这名杀手也早已在黑暗中盯住了他。

 

“干什么把脸拉得这么长?”巴基歪了歪脑袋,看着他的上司,“说真的,你的肌肉再下垂的话,就该兜不住那片眼罩了。”

 

“你迟到了!”尼克·弗瑞严肃地对他低吼,“我昨晚已经在电话里告诉过你了,今天CIA和NSA都会有人过来!”

 

“昨晚?哦……你是指凌晨3点那阵午夜凶铃?天呐,原来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吗?”巴基睁大眼睛,装出一副夸张的惊愕模样,“不好意思,我还以为那是我做的一个噩梦呢!”

 

“少废话,快点进去!”弗瑞忍无可忍地将自己这名顽劣的下属推进了NYPD的高级会议室。

 

会议室中灯光敞亮,但不知为何却显得阴沉沉。长桌旁已正襟危坐了七八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感。

 

巴基并没有被气氛所影响,他懒洋洋地站在弗瑞身旁,目光对着那些陌生的面孔一个个扫过去,最终,落在长桌尽头的那两名衣着考究的人身上,凝固住。

 

“那是国防部的艾伯特·普林斯,以及他的私人助理南希·罗宾斯。”弗瑞顺着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微微皱眉,低声对巴基解释道,“现在,赶紧坐下,不要持续盯着人家看,太不礼貌了。”

 

“嘿。”巴基乖巧地坐下了——就坐在弗瑞身边——对拥有一头漂亮金发的美艳助理南希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那名助理的眼皮轻微跳了跳,绿眼睛中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但马上就从巴基身上挪开了,一副冷冰冰爱答不理的模样。

 

“喂,别卖弄风情了!”弗瑞警告他的下属,“现在可不是调情的时候!”

 

“噢,抱歉,我只是觉得她有点眼熟。”

 

“你觉得地球上所有漂亮的人类都他妈的眼熟!”

 

“好吧,你说服我了。”

 

“咳咳!”国防部高官艾伯特·普林斯看起来就比他的助理和蔼多了,同时,他明显也是在场众人中职位最高的人,因此他自觉地轻咳了几声,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吸引到他身上,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

 

“诸位,今天聚集大家在此,实际上是因为纽约时间的昨天下午4点半时,在布鲁克林区的某家咖啡馆门口发生了一桩杀人案件——”

 

“为何没人报案?”巴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艾伯特的话,“为何发生在纽约街头的案件,NYPD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弗瑞翻了个白眼,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这名叫艾伯特的官员看起来涵养很好,他不仅没有因为被一个无名小卒打断而生气,还颇具耐心地看向巴基,微笑着解释道:“因为这个案子有点特别……因此我们迅速封锁了消息。受害者是一名商人,但并不是一名普通商人——说实话,这案子的背后已经涉及到国家安全了,这也正是今天我们一同到此的原因。”

 

艾伯特向一旁使了个眼色,他的助理南希迅速在笔记本电脑上操作起来。很快,死者的照片就出现在了会议室的投影屏上。

 

很典型的一名“成功人士”的模样,白人男性,就他52岁的年龄来说,他的面容和身材都保养得相当不错——如果不是他的死状凄惨,脖子和脑袋被割裂得几乎快要分家的话。

 

看到受害者的照片后,巴基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他的大脑正在不由自主地飞快旋转——他应该见过这个人,就在前不久,在某本财经杂志的封面上,以及……

 

“事发时,受害者正在和他的朋友喝咖啡。”艾伯特继续说道,并调出了受害者的朋友的照片,“这个年轻男人就是受害者的朋友,也是案发现场的目击者。他亲眼看到了杀手以魔术般的速度切开了他朋友的喉管,可惜的是,他显然被这一幕吓坏了,案发后说话一直结结巴巴词不达意,难以询问取证。”

 

“我猜杀手是个@#%!&*”巴基情不自禁地嘟囔了一句。

 

“什么?”屋子里在座的众人都是警觉性很高的人,他们都第一时间同时看向了巴基。

 

“没什么。”尼克·弗瑞立刻说道,并瞪了巴基一眼,“他只是在胡说八道罢了。”

 

“不不不,我可并不认为他并是在胡扯。”艾伯特用他那双已经老迈浑浊的蓝眼睛盯向巴基,“朋友,请你重复一下,你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噢,我刚才说,我认为杀手应该是个大帅哥。”巴基手指头上旋转着一根钢笔,一边思考一边回答,“嗯……对,容貌和身材都应该颇为出色,而且非常年轻……估计不超过25岁。”

 

艾伯特挑起一根眉毛:“哦?何以见得?”

 

巴基指向投影屏——那里还挂着受害者朋友的照片——有点亢奋地开始滔滔不绝:“看看这个年轻的漂亮家伙吧,我赌100美金,这家伙可并不是死者的什么普通朋友。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他的同性情人才对。至于那个杀手嘛……我猜他至少要比这个家伙更具有吸引力,因为只有这样,死者才会毫无防备地接受了被这名杀手靠得过近,以至于在瞬间丢了性命。”

 

“你很有想象力,朋友,我会喜欢你的故事——如果这个片段发生在某部三流艳情侦探小说里的话。”艾伯特对巴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可他脸上的每一条被挤出来的皱纹上都好像在不屑地嘲讽:“真是一派胡言!”

 

巴基盯着艾伯特,抱起了双臂,目光逐渐冷下来。

 

“可是你凭什么这样推断呢?”艾伯特继续说道,他看着巴基,就像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小朋友,“受害者是一个人尽皆知的直男,很多媒体杂志都采访过他,他显然拥有一个幸福家庭,与他的夫人也很恩爱,只要你做过哪怕一丁点调查,你就能轻易发现这一点——”

 

“因为我是gay.”巴基忽然说道,“我在一家同性恋俱乐部见过他,这个理由还算充足吗?哦,对了,他当时正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小伙子亲热,所以我猜测,他就专好这口。”

 

此话一出,在座的众人情不自禁地再次将目光投向屏幕——受害者那所谓的“朋友”正好就是一名巴基口中描述的那种金发碧眼美男子。

 

艾伯特脸上的肌肉轻微抖动。

 

“唔,谢谢你提供思路,这显然很重要。”艾伯特站了起来,不再看巴基,而是对着众人飞快说道,“那么,今天就先到这里,接下来还请诸位能够配合国防部进行必要的调查。另外,这桩案件仍旧还在保密阶段,请不要透露给更多的人。”

 

“这就完了?”巴基不服气地摊摊手,“我们不是刚刚才找到突破口吗?”

 

但艾伯特·普利斯已经不再理会他。他带着他的助理南希率先走出了会议室,其他人跟着鱼贯而出,只有弗瑞留在会议室中,按住仍然有点激动的巴基的肩膀。

 

“别招惹他们,巴恩斯。”弗瑞语重心长地警告道,“你以为那老家伙是什么意思?他刚刚说‘请诸位能够配合国防部进行必要的调查’,这还不明显吗?实际上他的意思就是——‘请你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不要私自进行我们认为不必要的调查’!答应我,离他们远点,如果你不想让自己的生活变得一团糟的话。”

 

“OK, OK.”巴基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一边继续把玩钢笔。

 

弗瑞死死盯着他看了几秒钟。

 

“你不会放弃这桩案子,是吧?”

 

“你知道我的。”

 

“算了。”弗瑞猛地站了起来,走到会议室门口,顿了顿,又再次回头,凝视着巴基的侧脸,“巴恩斯,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头水有多深,我劝你最好别让自己陷进去。”

 

巴基扭头对他微笑,并胡乱地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老爹!”

 

“别,我可没你这么不听话的儿子。”弗瑞摇了摇头,撇下巴基离开会议室。

 

——————————

 

“У тебя проблема(你有麻烦了).”金发男人正在换衣服,背后猝不及防地响起一句标准的俄语。

 

他叹了口气,将裤子拉上去,然后转过身来:“你应该敲门的,小娜,我们毕竟男女有别。”

 

“离开纽约。”被称作“小娜”的红发女人递给他一张机票。

 

“哦?那么谁负责去干掉那个目击者?”

 

“显然,这里还有我。你已经被那小子看到了,就不该再次出现。”

 

“这不像是黑桃K的风格。”

 

“是红桃K.”

 

“我不喜欢他。”

 

“但你仍然需要服从命令。”小娜冷酷地说道,“你我都知道,这是规矩。”

 

“OK.”金发男人接过那张机票,随手丢在沙发旁的茶几上。

 

小娜眨了眨她那双猫咪一般的绿眼睛:“你根本就不想离开纽约,是吧?”

 

“暂时。”男人摊摊手,对小娜露出一个灿烂得过分的笑容,“我不喜欢由别人来收尾我的工作。而且,我发现我还挺喜欢纽约的,尤其是布鲁克林区。”

 

“算了,你的私人爱好并不关我的事。”小娜扭头就走,“反正我把红桃K的意思传达到了。”

 

“等等!”金发男人忽然叫住她。

 

“嗯哼?”小娜转过身来,“改主意了?”

 

“帮我丢点垃圾。”金发男人将地上摊着的血衣和已经包裹好的刀片丢向小娜,小娜本能地接住。

 

Выебу тебя(Fuck you)!”小娜愤怒地用母语低声咒骂。

 

金发男人冲她展开双臂:“Пожалуйста(请便).”

 

“算了,我对基佬不感兴趣。”小娜对他竖起中指,然后转身离开。

 

——————————

 

巴基正在执行这个无趣的“保护证人”任务,所以他也正好能在医院里见到那个至今仍在瑟瑟发抖的小伙子。

 

“可怜。”他站在目击证人的病房门口,一边向内偷窥,一边对他擅自带过来的朋友说道,“长得不错,是我的菜,可惜就是太怂了。”

 

“拜托你别这么毒舌好吧?”巴基最好的朋友兼房东与室友山姆·威尔逊瞪着他,“他又不是干你们这行的,亲眼目睹凶杀案发生在自己面前,普通人都会受刺激的好吧!”

 

“不,你就不会。”巴基对山姆微笑,并捏了捏他的肩膀,“我相信你。”

 

“废话,任何人如果拥有一个喜欢把全世界著名连环杀手的照片贴满整间公寓的室友,那他都不能再算是一个普通人了!”

 

巴基点点头,赞赏地看着他:“所以,就算有一天你回家的时候一推门看到有个连环杀手正在杀害我,你也不会大惊小怪喽?”

 

“我猜不会吧,你应该可以对付他到你的同事赶过来。”山姆笑着回答,“除非我有一天回家的时候一推门,发现有个连环杀手正在操你,而你乐在其中……”

 

“操,滚蛋!”巴基用力推了山姆一把,然后轻轻拧开病房的门把手,“不跟你废话了,我去问他点问题。”

 

“就他现在这副恍恍惚惚的精神状态,你觉得你能问出什么来?”

 

“随便问点。”巴基回答,“总得做点什么吧,我可受不了干等着什么都不做了,我是急性子。”

 

于是山姆看着巴基推门进去,熟稔地露出他那极具欺骗性的迷人微笑,成功迷惑住了围绕着证人的那一大堆护士,并开始与证人进行对话。

 

山姆觉得有点困,退回到门口的长椅上坐着打盹。

 

大约只过了十几分钟后,巴基就出来了。

 

“嗯?”山姆勉强睁开睡眼,“有收获吗?”

 

“操,我他妈就是知道,我的猜想完全他妈的正确!”巴基声音极低,但神色激动非常,“我他妈已经机智地录下来了!这下看国防部那个老东西还能怎么敷衍我——”

 

“什么,你,你录下来了?”山姆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拜托,巴恩斯警官,你他妈未经允许就擅自询问目击证人也就算了,你还偷录他的证词?”

 

“喂,别那么严肃!”巴基低声说道,“我只是为了确认我的某一个推测——相信我,这很重要!现在,我得去上个厕所,你在这里等我好吗?顺便帮我看好他。”

 

“伙计,我现在恐怕有点困顿——”

 

“这家医院的护士服裙子很短!”巴基鼓励地拍了拍山姆的肩,“你不是还单身呢吗?多看看这些天使们漂亮的大腿你就不困了。”

 

——————————

 

守夜才刚刚开始,就算带来了他最有趣的朋友,巴基仍然觉得今夜会很漫长。

 

巴基在洗手间里用凉水洗了把脸帮助自己醒神,然后开始整理头发。

 

7年前,他从病床上醒过来时,头发就大约是现在这么长。

 

当时的他浑身是血晕倒在街头,是尼克·弗瑞发现了他并将他送到医院。一觉醒来后,巴基失去了所有记忆,只有夹克衫内层藏着的护照能证明他大概是个美国人,叫巴基·巴恩斯,但巴基本人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任何印象。

 

他的身体痊愈得很快,经过心理和体能测试后,弗瑞认为巴基很适合做一名警员,于是便将他破格吸收入纽约警察局(NYPD)。巴基一直做得很棒,他对罪犯们,尤其是连环杀手,拥有惊人的直觉和推理能力,这也极大地帮助了弗瑞的升迁之路。可惜巴基本人从不循规蹈矩,因此也得罪了很多上司,而这也导致他一直升迁不顺,以他的才华干了七年也仍然只能做弗瑞的特别助理。

 

不过巴基并不在乎这些。他喜欢调查犯罪,尤其是痴迷于那些高智商连环杀手们,因此这份工作足以令他得到精神上的满足。巴基热爱自己的工作,至于其他的嘛……他全无所谓。

 

这七年间,巴基一直留着非常精干的短发。但今年的纽约似乎格外不太平,刑事案件一下子变得多了起来,忙碌令巴基无暇打理头发,头发悄然间再度蓄长,终于又回到了七年前他倒在街头的模样。

 

为了省事,巴基一般就胡乱地将已经长及肩膀的头发扎成一个小揪了事,但今天这桩案子令他亢奋得有些过头,于是此时此刻,在这静谧无人的医院洗手间内,巴基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干脆将头发拆开,然后用水打湿手指,然后慢慢梳理起来,试图令自己可以冷静下来好好思考案情。

 

就在这时,洗手间里最角落的那扇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医生走了出来——巴基这才意识到,这个洗手间虽然安静,但并不是如他刚刚进来时所认为的那样空无一人。

 

医生走向洗手池,于是巴基在水池旁本能地向旁边挪了挪,然后又挪了挪——因为他的余光看到这名医生的身材甚至比他还要高大一些。

 

然后,巴基抬起头正准备对着镜子继续梳理头发的动作忽然卡住了——他的手指停顿在棕色的发丝之间,整个人被镜子中的那双蓝眼睛吸引走了全部注意力。

 

而那名医生也正在看他。他的手指放在笼头细微的水流之下,但一动都没有动,只是静静地透过镜子凝视着巴基的脸。

 

洗手间的白炽灯光一下子就变得晃眼起来,医生整张脸上唯一露出来的眼睛令巴基目眩神迷。那双蓝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他,如一汪暗蓝色的深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时间在这奇妙的一刻静止,流水声与灯管发出的噪音仿佛全都消失不见了。一些难以言喻的东西在灵魂深处被点燃,全身的神经脉络就是那玩意的导线。而现在,巴基觉得危险的火星正顺着他的神经滋滋叫嚣着迅速上行,大脑马上就要被点燃爆炸。

 

“散着吧。”就在这时,那医生忽然开口说道。

 

他的声音是从白口罩后方发出来的,低沉而失真,但却令巴基一下子就清醒回来。

 

笼头的水仍然在流淌,医生开始打肥皂,按部就班地搓手,而巴基也艰难地从那双蓝眼睛上收回目光,手指插入发丝,顺应重力向下梳理。

 

“散着好看。”医生仍然低着头专注地洗手,甚至看起来就像是在对他那双手说话一样。

 

巴基发觉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可思议。他开始思考自己是否应该回复这名医生的“搭讪”。

 

就在这时,水流声戛然而止。医生甩了甩已经洗好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洗手间,就像是他们之间的对话从未发生过一样。

 

几分钟后,巴基也从洗手间中离开了——披散着他的棕色长发,并幻想着一会儿山姆会怎样刻薄地评判他的发型。

 

直到他意识哪里不太对劲——安静,太过于安静了。

 

楼道里仍旧灯光明亮,可那些原本在目击证人病房门口进进出出的医护人员似乎都消失了,就连一向聒噪的山姆也……

 

巴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脏扑通扑通快要涌出口腔。他奔跑起来,一口气扑进目标病房。

 

巴基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发出无声的尖叫——天哪,怎么回事?明明几分钟之前这里还井然有序,可现在呢,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医护人员的尸体,个个都鲜血淋漓,而需要被保护的目击证人就死在病床上,喉管被利落地切开,大量涌出的鲜血将洁白的病床渲染得触目惊心,与他的富豪男友死状一模一样。

 

“山姆!”巴基疯狂地大喊,“山姆!你没事吧,山姆!山姆!回答我,山姆!!!”

 

“怎么了?”有人磕磕绊绊地猛冲进了病房,巴基浑身发着抖回头,看到了拎着两罐咖啡刚刚冲进来的山姆·威尔逊。

 

“噢,上帝……还好你……”巴基看着山姆,急促地呼吸着。

 

“这里……这里……”山姆惊恐地环视满地血腥的尸体,结结巴巴说道,“这里发生了什……什么?”

 

巴基看着他,强迫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用仍旧在颤抖的手掏出手机。

 

“喂,弗瑞。”他的声线完全无法保持平稳,“我们……我们遇到大麻烦了……证人被杀害了,还有无辜的医护人员也——”

 

“不,我刚才去了洗手间,完全没有目击到,几分钟时间内,这里就发生了屠杀。”

 

“好,我去找人检查闭路电视,你们快点过来吧。”

 

挂上电话,巴基仍然有些惊魂未定。他和山姆无言地站在屠杀现场,脑子里一遍遍回荡着尼克·弗瑞在电话中对他提出的问题:“你之前一直都在现场,难道完全没注意到任何有可能是杀手的可疑人员吗?”

 

巴基抓住自己的头发,有点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浸入黑暗之中。

 

而就在一瞬间,他漆黑一片的脑海中,睁开了一双明亮的蓝眼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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